约见百利甜。
天气真好,又是九点多自然醒。早饭后,擦地,认认真真地,里里外外地,老太太打理绿植,说叶子黄了,估计是不通风,于是,赶紧把我房间窗户的封条撕掉,前些天儿,巨冷那几天,二老帮我封上的,封上之后确实暖和了很多,看来我窗户的密封不好。不过,打开也很好,终于可以彻底地开窗换气,确实比熏香的效果好。刚忙完,大家各自喝一口水,老太太又下达收拾北面阳台的命令,于是赶紧行动,把各种东西折腾一遍,把明后天串门的东西收拾好,又把干果折腾出来,腾出了一个大箱子,老太太决定把带壳都剥出来,这回可算有事儿干了。老同志在群里发来通知,重感冒取消了周五的局,昨晚看到日记也正想问她。午饭后,读了会儿古诗,休息一会儿出门。天气真好特暖和,车真少,走了平时根本不敢走的路线,半小时就到了西单。星巴克竟然人满为患,都没有四人的座位了,老赵上楼去看港丽、鹿港,转眼老王就找到了合适的座位,牙疼到了去买咖啡,给老赵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,四个人就着各自的热咖啡,一直聊到天黑,每次都是这样,见面时就像没有分别很久,分别时又像很久就快要相见,聊天也总是这样,从同学啊学生时代啊聊起,用没来的人八个卦,再自然地过渡到各自的生活,老王计划着娃儿们大了,自己做些事情,老赵盘算着给闺女再买套房,牙疼三月准备辞职,去美国陪读七月去黄石玩儿,相比起来,我的生活虽然波澜壮阔、惊心动魄,可是却乏善可陈、无法言状,但是,无论怎么聊,最终都会发现,我们的共同点还是那么多,还是那句话,所以这么多年没有走散。正好赶上老王生日,就订了这款蛋糕。六点,天儿擦黑,在门口告别。顺路去超市,给老爷子买可乐,晚上回家吃春卷儿喝豆粥,吃完陪老太太看《老炮儿》,为了观影效果还关了灯,出字幕的时候,老太太说,这字幕谁看得清啊,我说,那我开场灯了啊,一个在标准放映间看了一辈子电影的老太太,确实是不习惯电影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