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
被闹钟喊醒,困得不行这几天。限行日,坐地铁,给卡充了值,忽然想到上周四,大概也是这个时间,坐地铁去火车站,怎么觉得这一周过得这么慢又这么快呢。早饭挣扎了一下,没吃油条,吃完往外走,看到老袁在打豆浆,这几天看到老袁老有种错乱的感觉,想必她看到我也有分裂的感觉。一上午,联系点儿事儿,一晃又过去了。匆匆吃过午饭,打车去工作室,下午有会,练完正好回家,坐在出租车上十几分钟的路程,还打了个盹儿。一进门tom就笑着跑过来,哟,好久不见,先热身,想想,又休息了十天,上次我俩还商量下月开学了怎么练,今儿先练力量,卧推也是拼了老命了,冲到了115磅,tom给我剪了一些荆芥,他种的,之后做个wod,大汗淋漓地拉伸,结束正好去开会。什么动员会啊,十分钟结束了。找小伙伴们去聊天儿,听她们各种吐槽,五层聊完,六层接着聊,一猛子竟然聊到六点她们都该下班了。从地铁出来,天儿都黑了,远远地看到能到家门口的公交车,紧走几步,还追了一段儿,现在真是可以,随时能够跑起来了。刚下车,到北门,老爷子打电话了,晚饭挺丰盛,什锦炒饭,油焖大虾炒黄豆芽拌西蓝花,邻居伯伯做的魔芋烧鸭,还有我姐最爱的拌白菜心儿,吃完收拾完。晚间剧场把今儿看了一路的《女教师》看完,有点儿意思,家长群像的塑造好于女教师个人,滥用权力,集体冷漠,就像以前的单位,隔岸观火的太多,其实,很快就会引火烧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