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二月的最后一天还穿着厚外套
醒了,一边开手机一边猜时间,我猜是五点四十,开机一看五点三十九,又迷瞪了一会儿,准时起床,准时出门,准时到单位,像钟表一样准时。早饭还是没有勇气排煎饼,下次带着点儿手机,可以排队的时候解闷儿。早间剧场看了一会儿《希斯特斯兄弟》,大王姐就来了,俩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,就去十层大会议室了。九点半准时开会,一个小时前半程搞定,下楼去送领导,外面真是暖和了,有点儿春风沉醉的意思了。上楼没一会儿,大王姐和刘姐就过来了,一个喝咖啡一个喝白开水,一直聊到快十二点,一起去吃午饭,吃过饭,刘姐直接打了车,我到楼下送她俩,一直送上车。回去又看了一会儿电影,就开始犯困了,一点钟加了一个会,跟毛老师商量今年节目编创录制和巡演的事儿,一直聊到两点半,各自去开会。看到傅姐在会议室门口打电话,从前门儿进去,就看到陈姐在最后一排给我占了座,朝我招手。带了一本《中国时刻》的画册,第二个讲话才开始,书就翻看完了,继续犯困。三点五十散会,回去收拾收拾,准备明天会议的材料,这一天,三个会,过去了。晚高峰不乐观,一个多小时才到家。晚饭吃米饭,排骨炖粉条、炒菜花,吃完看了一集日剧《后妻业》,又困倒了,一直睡到十点才挣扎着起床,洗澡,写日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