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周一的周日
定了六点的闹钟,几乎是准点儿醒的。早早的就出门儿了,不限行还有管制,想必路上不好走。果然,到了西二环堵了很长时间,一个多小时才到单位。大包小包地拎上楼,全是书,仨书包的书。好久不见,楼道里熟悉的味道还挺亲切,当然还有十分想念的食堂,吃了一个火烧一碗豆腐脑,心满意足。刷壶、擦地、擦桌子、换日历,一通地忙。一上午真安静啊,上班就开始编班刊,最后一期班刊,不到一个小时搞定,然后,整理照片和视频,五百多张照片、六十多个视频,倒腾完了,开始整理课件,整理微信上收到的各种稿件,一直忙到快十二点了。午饭吃了一碗炸酱面,听橘子姐姐唠叨。午间剧场看完了美版的《触不可及》,对法版怎么都没什么印象了。一点半准备迷瞪一会儿,半天睡不着,快两点了,才终于睡着了。下午继续整理稿件,下班英明地选择了西四环,五十分钟顺利到家。晚饭炒了油焖笋,因为老太太不爱吃炒鸡蛋,就炒了葱油蚕豆,老爷子说,以后等我回家炒菜,都给做好准备工作,其实,这就是他做饭不好吃的终极原因,并不是炒那几下子那么简单的事儿,那是买菜、择菜、洗菜、切菜的全过程,正所谓三分灶七分案,准备工作是无比重要的。晚间剧场看了两集日剧,然后,坐在书桌前,玩儿会这个玩会儿那个,就该洗澡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