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一场春雨降下来
做梦了,这回记得挺清楚的,有梅姐,我们去地里摘西红柿,那西红柿那个大啊,一个人抱不动,竟跟梅姐臭贫了,地方好像是当年我们延庆的农场,反正特别开阔的一片,特别巨大的西红柿,我说睡醒觉得这么累了,干了一宿农活。出门儿其实挺早的,先是发现没带纸,取了纸按了电梯,电梯一开门,发现没戴口罩儿。一路还挺顺利,四十来分钟到了。今儿办公室换了大哥值班,吃饭早,但是不管送,大哥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嗓子,大家就纷纷去取餐。早间剧场开始看电影《无声的抵抗》,片头儿还挺吸引人的,对二战题材一直十分感兴趣。九点准时上班点名,大家都来冒个泡儿,就各自开始干活儿。又翻出两本资料书准备认真读读,先把面包订了,今儿送货不快。回来跟橘子姐姐商量个事儿,马总来了,给他沏了绿茶,聊了好多八卦,学了一个新词儿,近友,太有学问了,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自惭形秽。最近真是觉得自己骨子里好像还是那个愤青儿,区别在于以前看不惯说出来,现在不说了。送走马总,又开饭了。午间剧场继续把电影看完,中规中矩吧。迷瞪了半个小时,出门去加了趟油,油价跌进六元以后,一箱油确实便宜了不少。外面没有想象得那么燥热,到处都飘着杨柳絮。回来正好两点上班,继续读资料,跟老袁分享了一下,俩人还商量了一下这次改稿的关门时间。天儿渐渐阴了下来,乌突突的显得有点儿脏。准时下班,五十分钟到家,已然十分满足了。晚饭是杂粮饭,地三鲜、香菇油菜,吃完刷碗。休息半个多小时,换鞋换衣服开练,本以为是私教课呢,正在热身又上线一个人,等到要练核心了又下线了,一下线,吴教练就说差距咋那么大涅。今儿状态还行,效率也挺高,提前下课了,好像吴教练周五解禁,网课也就停了。练完洗澡洗衣服,发现几部小津的电影资源,吾辈甚喜。九十点钟的时候,开始下雨了,刚才趴窗户看看,还不小呢,珍贵的春雨,总是让人想起中学老楼前的两棵大杨树。那天看《被涂污的鸟》,忽然想起新买的这款香水刚喷上去的味道,就是乳香,当年上学的时候在西直门教堂闻到过,看来有时候影像也能唤起味觉的回忆,怪不得总觉得这个味道熟悉,就像烧木头的味道,果不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