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。
闹钟响了,没有按掉,翻个身竟然又睡着了,做了一宿梦,跟一帮不太熟的朋友轰趴,特别累,睡得不踏实。醒来已经六点半了,幸好还是寒假期间,路上车确实少。午间剧场在椭圆机上度过,正好看完了《永远的北极熊》,不是特有感,只是结尾的一场戏,看红了眼睛,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,眼睛真红。就像昨天,特别想找一部清清爽爽、干干净净、利利索索,不期期艾艾、不哭哭啼啼、不莺莺燕燕,可是最近真没有这样一部爱情片。下午老太太打来电话,说正在包粽子,打算给我包几个腊肠的,晕。跟小田贫几句,商量着这周我团吃个烤鱼。老同志在群里招呼周五的聚会,看来感冒是好得差不多了。中午没约上余幸福,据说感冒还没好利索,我说,那你还上班,是传染同事嘛?看了一天资料,桌上的小山渐渐小了,特别是看了老袁编的《抗战图史》,读那些文字,看那些图片,感慨那些认真踏实做事儿的人。昨天写日记的时候,才意识到,这一年的365又过去三百多天了,还有五十天又要过生日了,又要过一年365了,已经纪录整整七年了,是否痒呢,是否再也写不出一年、三年时候的文章了呢?要不要试试呢,很多时候,还是在渴望一种由心态导致的状态,让心更沉静。晚上回家,果然在煮粽子,满屋都是艾叶的清香,就因为昨天找枣,今儿就包了粽子,总要有点儿事儿做,挺好。老爷子嚷嚷着喝啤酒,说渴了,陪了一小杯,吃完收拾完,又困了,连续两天醉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