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有雨
限行日,坐地铁,一出门,就后悔了,穿多了,天儿太热了,还没走到车站就开始冒汗了,这温度,一天忽高一天忽低的,真是让人无所适从。有时候,觉得在地铁里听歌,是隔绝人群的一种好方法,歌声一响起,顿时觉得周围的世界并不存在了,还是不愿意看人的脸,浓缩着这个时代的各种别扭和着急。早午间剧场,终于看完了那部日本电影《老师和迷路猫》,有猫的电影,还真是都很治愈。下午抽空去拿药,满街飘的杨柳絮。看到一篇写故都北平的文章,立刻推荐给了老袁,说1928年到1937年是北平的黄金十年,那时候,一个银元换若干个大铜子儿,一个大铜子儿换若干个小铜子儿,而一个小铜子儿就能买一套煎饼果子,而一位来自三河县的保姆,每月就能挣两到三个银元,我脑子里立马在换算自己的工资能买多少个煎饼果子。晚上的地铁,拥挤的人潮,地下通道里,有个演奏小提琴的小女孩,很多人在拍视频,换乘的时候,一个姑娘顶着格格的头饰,一个小伙子跟在后面偷拍。到家的时候,天儿还没黑透,但是,乌云明显地压过来了。喝粥的时候,老太太下楼遛弯儿,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果然下雨了,看两集日剧更新,看完心情顿好。